我看那些文章,越看越觉得无语。
当时我就想,如果让我写一个厦门美食地图的话,绝对能比那些所谓的排行榜,要经济得多、美味得过、正宗得多。
还有那沙茶面,必须是四里菜市场的最好吃。
那些攻略上说的什么乌糖沙茶面,用鲍鱼做沙茶面的配料,那还能叫沙茶面吗?”醋谭说起吃的时候,话是最多的。
“看不出来啊,你不去做美食评论家可惜了。
我今天要对我们家小醋醋刮目相看了,不仅知道鸭绿江还会去街头巷尾的地方觅食啊?
你的美食地图不应该是直接去大众点评上,直接价格倒序排列,哪个贵去吃哪个的吗?”尤孟想张嘴结果醋谭喂到嘴边的炸鸡。
他现在四肢健全,却还是习惯了被女朋友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病号来处理。
“哈哈哈,歌词有鸭绿江的旋律和那个《小小少年》一样,太朗朗上口了,感觉听过一次就会洗脑。
我吧,也就只能想点吃的东西了,没有了嗅觉,对味觉的记忆能力也会有些减退。
我现在都想不太起来莲花别墅的泡椒田鸡和四里菜市场的沙茶面是什么味道了。
就是那种很奇怪的,你已经忘记了具体的味道,但是想起来却还会开始流口水。
至于倒序排列,我是根本就没有下载过大众点评,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现在就下一个看看,现在厦门哪个餐厅最贵。
等到醋先生或者谭女士要请客吃饭的时候,就只点贵的,不选对的。”醋谭自己也夹了一块炸鸡,认认真真地尝了尝味道,颇有一种想要从炸鸡里面尝出泡椒田鸡的味道的架势。
“你回去之后,会不会想要见见自己的以前的同学或者朋友啊?”尤孟想见醋谭说吃的东西说得这么开心,就开始问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
“我以前哪有什么同学和朋友啊,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好的人缘。我现在有你这么惊世绝伦的男朋友,还有任意那么秀逗的同学,都算是赚到了。”醋谭是那种比较容易满足的人。
“这样的吗,安瑾然过几天要去伦敦,她还说等我们回国了请我们吃个饭,那我给拒了啊。”尤孟想和安瑾然还有些联系,主要都是在充当任意和安瑾然的邮件中转站的角色。
“任意朝思暮想的小安安要请客怎么能不去?
你被任意坑了那么多顿饭,总得坑点回来,你说是不是?
等到她出去了,如果任意开了窍把小安安搞定了,那我们也算间接从任意身上收回点成本,是不是。”醋谭一听,尤孟想说的是安瑾然,立马就变卦了。
尤孟想说的,和醋谭原本心里面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你明明是我们班最大气的一个人,你搞个成人礼,那阵仗,就算是到了现在,也都还是双十中学的江湖传说。
我们在圣莫里茨的时候,也还好好的,怎么到了伦敦,跟我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了连一顿饭的成本都要考虑的人了。
你这样回到厦门,醋哥和谭姐要是知道了,肯定是不放心你和我在一起的。
这不是摆明了在和你爸你妈说,我这个做男朋友的赚钱不力,严重降低你的生活质量?”尤孟想并没有为醋谭的改变而感到高兴。
出院回到圣莫里茨之后,尤孟想和醋谭说,“六年都没有让人宠过,被宠坏一下下,也是没有什么所谓的”,醋谭就开始承担起了宠夫狂魔的角色。
尤孟想很喜欢醋谭把自己宠上天的感觉,可为什么醋谭可以宠他,他就不能宠回去呢。
拿着醋先生和谭女士的卡,就能开心的像个孩子,难道他的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