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方总。”

方天似乎听到了有人喊他，茫然的抬起头，四处查看。可是印入眼帘的依旧和刚才一般。直到他眼睛看到了杨过那双死死瞪着的眼睛。

“方总，对不起，我没有保住零度。”

方天此时听出了杨过的声音。

“你在哪？你在哪？你小子给我出来。”方天撕心裂肺的朝着身前的空气喊了起来。

看见方天这副样子，方天身后的李梓雯也是擦了擦眼泪，吃惊的看着方天。

“方天，你怎么了？方天。”李梓雯声音之中带着哭腔，一脸焦急的抚摸着方天的脸。

“你们没听到吗？”方天擦干脸上的眼泪，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围众人。

“听到什么？”王强勉强压下心神。

“方总，对不起，我没有保住零度。”

杨过的声音，再次在方天耳边回响起来。

方天连忙站起身来，轻轻推开身边的李梓雯，一脸茫然在在大厅之内寻找。

“你小子躲在哪里，杨过，你出来啊，方总不怪你。你小子给我出来啊。”方天一边哭泣，一边寻找。

听到方天的声音，王强众人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现场唯有叶晨一脸吃惊的看着仿若疯痴了一般的方天，难道师叔可以听见人临死前的怨念？

“方总，我在这里。”

随着声音，方天看见杨过正一脸微笑的站在他尸体边上，此刻的他，浑身衣服上面没有一丝血迹，唯独不同的只是脸色极为苍白。随着杨过鬼魂的出现，整个大厅之内，断断续续的又有不少铁拳成员的鬼魂出现在尸体边上，不是所有人。

“方总，对不起。”

“方总，我们尽力了。”

“方总，我还不想死。”

“方总，救我。”

.......

方天转动身体，看着四周这些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兄弟，虎目之中的眼泪，已经微微有些泛红，就如同那血泪一般。然而方天却是丝毫不知。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理会。

叶晨看见方天此时的状态，立马口中默念开眼口诀，双手掐印，在双目之上一抹。顿时，现场所有的鬼魂，印入他的眼帘。

“你们混蛋，你们明知不敌，干嘛不跑？”方天突然向四周那些死去的兄弟咆哮。

看见方天这般，王强众人，又是一愣，互相对视一眼，却见唯独叶晨神色正常。

“叶晨，方天，方天怎么了？”王强一脸惊讶的询问。

“他能看到他那些兄弟，那些兄弟都还在。”叶晨的声音很轻，很平静。

.......

王强众人一脸悲伤的看着四周，虽然看不见，但是他们知道，那些兄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