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为,我突然觉得……”
“觉得怎么?还是不舒服?”
“不,我想说的是,我觉得这事有诈。”
风无为心里一咯噔,心想着陈愿已经知晓自己做的事,还是说昨夜她根本就是睡在自己的屋子里?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还装!”
“我真没有装啊,你倒是说说什么事,你不说我怎么知晓你是不是说醉话。”
想套我话,门都没有!
陈愿眨眨眼,说道:“我方才细数了我的醉酒史,依稀记得每一次喝醉,都是喝了别人家的酒,你说说看这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说明人家的酒是真材实料呗。”
陈愿拖长声音:“哦,原来是这样啊。”
“咦,陈愿,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话里有话啊?”
“听出来了?”
“你还真——什么意思你这?”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明白你为何要拿果酒糊弄我?”
风无为一听,立即白她一眼,还以为她怎么了,说了半天竟是为了这事儿?
“装!你继续装!”风无为学着她的口气说道:“你心里明明清楚是因为什么,还特意问我?”
陈愿本来不清楚,绕话题也是为了掩盖昨夜的事情,可说着说着,她似乎知道了一些原本不知道的事情。
“我、我方才问你之前的确不知,经你一说我好像知道了。”
风无为嗔怪道:“你说说你们俩啊,老大不小的人了,成天跟小娃娃过家家一样,让我这个连姑娘手都没摸过的人是操碎了心啊。”
“你没摸过姑娘的手?”
“别打岔!”风无为方才酝酿好的情绪和说辞差点被打断了。
陈愿咬着唇,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风无为不忍直视她的眼神,转开视线继续说教:“果酒这事儿你不要怨怪师兄,他也是为你好。”
“我没怪他。”
“这就好。其实呢,师兄表面对你凶巴巴的,少言寡语,内心里不知有多紧张你关心你。”
“所以他还为我做过什么?”
“想知道?”
陈愿连连点头。风无为和君忆走得近,很多事情他不会对自己说,但绝对不会瞒着他的兄弟。
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一个男子在外做了什么事情,不会瞒着所有人,但会瞒着他的女人,也就是那句,就算全天下都知道了,也唯独他的枕边人会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就这还是下界那些人告诉她的经验之谈。
虽然她觉得这经验之谈并不适用于她和君忆的关系。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却不想,风无为在此时卖了个关子,“也行,只要你跟我说说昨晚上的事情,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陈愿怔了怔,心道:难道昨夜并非风无为把她送过去的?而是她自己过去的?
这这这——
不可能啊!
肯定是风无为好奇心重,故意这么问自己的。
想定后,陈愿佯装莫名其妙,反问道:“什么昨夜?难道我喝醉后还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