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穿着,这样貌气质,还有这冷煞的下人,彰显着她的身份地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完了,他纵横多年,该不会是真得栽在这里头了吧……
虞初婳黛眉微挑,眉眼添着一层的寒意,凤眸微眯,眸底意味不明,令人琢磨不透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六安猜不透虞初婳心里想的是什么,似乎是有想要杀他的意思,但又好像在想其余的事情,有考量之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考量,难道他有什么值得考量的地方?
这么想来,大概小命暂时是可以稳住了。
就是不知道这小命什么时候会落地,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
虞初婳放着神情,明摆着写上老娘要收拾你的姿态,而且是狠狠收拾的那种。
提心吊胆的日子,也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不敢想?”虞初婳挂着冷冷的笑意,“本小姐不但看你敢想,而且很敢做啊。”
“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之前打的是什么旗号,劫富济贫?呵,你倒是厉害着呢,蒙骗了多少人?”
“就你这样,老娘我看得多了!”
这种人纯粹就是不打不老实那种,要是这回不好好长点记性,指不定哪天就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六安被这么一说,心里有些瘆得慌,而且虞初婳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冷眼睨着他,看他就像是看着砧板上的肉一样,大刀随时都可能落下。
“小姐……小人是真的知道错了,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您,更不该去医馆里头捣乱。”六安痛心疾首说完冲着虞初婳哐哐就磕起了头来,跟不要脑袋一样似的。
虞初婳没有多大的反应,看着那人哐哐磕头,除了抽一抽嘴角觉得有点太过之外,并无任何的反应,反正疼得也不是她。
“说吧,谁让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指使你的?”虞初婳嗓音浅浅淡淡,可是话里的威严却是半分都不能忽视。
跟着墨璟渊久了,自然而然被沾染上了他的气场。
六安脸色有些不太自然,怀揣不安,神情有点犹豫,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说,又怎么说。
这件事情的背后,牵扯到世家的人,他也有点不太敢随便说,特别是现在尚且不清楚这女人的背景与身后之人是谁,不敢轻易把这件事情给捅出去。
万一这人非但罩不住自己,还把自己当成了牺牲品,那怎么得了。
还是先看看情况如何,这女人暂时不会杀自己,可那些人就说不定了,指不定还真的会牵扯到妹妹。
“这个……这个……”六安说话吞吞吐吐,犹犹豫豫似乎是有什么顾忌。
虞初婳一眼就看出来他这是在掖着藏着,“行了啊,别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是不是那两条腿也不要了?”
“照我看,你这脑袋也别要了,反正也没用。”
六安被渗了一下,想捂住自己的脖子,只觉得脖子处凉飕飕的,无奈胳膊都被卸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老是恐吓他呢。
“说不说,最后一次机会。”虞初婳轻拢发丝,极为漫不经心,可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却是值得深究。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是现在不说,往后也就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掂量了几下之后,六安小心翼翼问道:“小姐,您背后可是有什么人?”
“若是没人的话,小人还是奉劝您不要在这件事上纠葛,免得有招惹了什么祸端,平白给自己添麻烦。”
哟呵,还真的是有人在背后倒腾呢。
“谁,说出来听听,看看能不能吓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权势,竟然敢这么显而易见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