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欠身向曹铄行礼。
她正要告退,曹铄说道:“你等一下。”
侍女站住,低头面向曹铄。
“这间屋怎么这么大雾气?难道不怕闷?”曹铄问道。
“夫人和小姐都喜欢雾气大些。”侍女说道:“所以这间屋就建成了这样。”
曹铄一脸郁闷。
还以为陪着王嫣来沐浴,他能看个过瘾。
没想到什么也没看着,反倒在雾气里站了好半天。
真要想看,他也不是没有机会。
让侍女离开,亲自过去给王嫣洗就成。
可那样一来,他就真成好色之徒了。
脸嘛……多少还得要点……
“你去吧。”曹铄摆了摆手。
侍女应声退下。
“你得学着说话。”扶着王嫣的肩膀,曹铄说道:“不能总是一句话不说。”
看着曹铄,王嫣摸了摸他的脸颊。
“是不是觉得每个人都会伤害你?”曹铄问道。
王嫣当然不会吭声。
独自一人生活的太久,她已经忘记该怎么说话。
能够说出自己的名字和学会曹铄教的那两个字,已经不容易。
“公子!”曹铄正和王嫣说话,魏图匆匆忙忙跑进院子。
“怎么了?”曹铄说道:“像是家里着火似得。”
“公子!”跑到曹铄面前,魏图行礼后咽了口唾沫:“打起来了……”
“谁跟谁打起来了?”曹铄问道:“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懂?”
“几个不死营的兵和廷尉府的干起来了。”魏图说道。
“打赢没有?”曹铄问了一句。
魏图被问的愣住了。
公子关注的地方还真是奇怪。
不死营士兵和廷尉府的人打起来,他不关心事情闹的怎样,反倒还问打赢没有……
“三个不死营的兵,撂倒了十多个廷尉府的兵……”魏图说道。
曹铄咧嘴一笑:“干得不错嘛!告诉他们,回头有赏!”
“公子……”魏图苦着脸说道:“关键不是这个……”
“关键是什么?”曹铄问道。
“打是打赢了,可他们却被廷尉府给抓了。”魏图说道:“廷尉府说他们是违犯军纪,要严惩!”
“违犯了什么军纪?”廷尉府抓他的人,曹铄眉头一皱:“我的兵,什么时候轮到廷尉府来指手画脚?”
“穿着铠甲逛酒楼。”魏图说道:“军中有令,将士不得穿戴铠甲进入酒楼等地……”
“那是别人的军令。”曹铄一瞪眼:“我的不死营有特权!”
“公子,这件事要是闹开了,恐怕会捅到曹公那里。”魏图说道:“还是想想怎么救人,可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曹铄还没说话,贾佩带着侍女走了过来:“公子,我倒是有个法子。”
“你都听见了?”曹铄问道。
“公子说话这么大声,妾身想不听见也难。”贾佩说道。
“我也有个法子。”曹铄还没问贾佩是什么主意,张春华也从窗口探出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