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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归吃惊,钟磬一响,百官还是急急忙忙见礼下拜。
朱允炆没有落座,而是站在御案之前,俯瞰着眼前这百官,连句平身都懒得说。
他不开口,这百官就得这么一直跪着。
“朕,前些日子抱了病,有多少人盼着朕死?”
拾级而下,朱允炆走下御阶,站在两侧官员的中间,声如幽冰。
奉天殿内吓得一片噤声,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更有甚者,已是吓得抖如筛糠。
“看来你们都是忠臣啊,不愿意说是吗?”
朱允炆转身又上了御阶,怒喝道:“既然你们不愿意说,朕可就点名了!”
百官吓的更加凄惶,都恨不得把脑袋挤进冰凉的京砖之内。
“都察院左都御史陈瑛!”
听到皇帝的点名,人群中的陈瑛顿时吓得亡魂尽冒,皇帝刚才说有人盼着他死,现在转过头就点他的名字?
这哪里还有什么生机可言?
一股子恶臭,自陈瑛身上开始弥漫而出,朱允炆只是喝了一句,他就吓得屎尿齐流了。
“不说话朕看不到你吗?”
朱允炆摆摆手,金殿两侧拱卫林立的锦衣卫便上前把陈瑛给拖了出来。
“臭死了。”
掩住口鼻,朱允炆懒得多说什么:“拖出去,杖毙!”
百官都只觉得心脏猛然一漏。
“吏部尚书毛泰、通政司右通政邱显、刑部右侍郎张思恭、礼部左侍郎莫礼、户部左侍郎严奇良都在吧。”
朱允炆就这么站着,像一个审命的阎王。
“都拉出去,悉数杖毙!”
没工夫向朝臣解释缘由,朱允炆复又喝道:“拟诏。”
下首偏案,杨溥拿起了笔。
“山东左布政使盛任、右布政使李彦桢、按察使丘野,不思君事,枉辜圣恩,赐死!家产籍没,其家眷迁往辽东垦荒去吧。”
“陛下。”
有一个言官哆里哆嗦的站出来,想要问一句缘由,却被朱允炆以目扫过。
“朕说话的时候哪里轮得到你插嘴!拖出去,廷杖二十。”
这一刻,朱允炆背后的双喜脚尖瞬间变成了内八字!
奉天金殿内,一片鸦雀无声。
“知道朕为什么杀他们吗?”
朱允炆冷笑着,喝道:“双喜,读给朕这满堂的大员听一听。”
后者应了声,冷着脸自袍袖中取出一份奏本,那是自朱允炆登基以来,山东孔家做的所有事。
大小罪孽数十起不止。
“都听到了吗?”
朱允炆一拍御案,怒不可遏:“听听,听听这孔家都做了哪些事,看看你们身边都有哪些人在这些事里都充任了什么样的角色!
都察院左都御史陈瑛,自山东按察使任上擢升以来,凡涉及弹劾孔家门生、孔氏不法的奏本一律按押,可谓让朕大开眼界。
吏部尚书毛泰,二品部堂啊,我大明的天官啊,这些年提拔了多少孔氏门徒?朕就不一一说了,说不过来啊。
通政司右通政邱显,忠臣呐,可是忠的不是朕,不是朕这个给他俸禄,养着他的君父!忠的是孔鉴这个衍圣公。朝廷的政令还没有下达,他到先给孔家送去一份拓本。地方哪里闹了灾哪里闹了患,朕都还不知道,他孔鉴远在山东都知道了!
刑部、礼部、户部,这三个部的侍郎,有的是当年孔家的学生,有的呢,跟孔家眉来眼去,侵吞着咱们大明的国库,好哇,你们都当朕的刀,杀不得你们吗!
今日求是报又要开刊了,这份题本上的内容,会跟朕今日杀的这些渣滓败类的罪责一并刊发天下!朕不怕丢人,朕也不嫌丢人,别跟朕说什么上下腐败严重,曝光了之后影响朝廷的颜面,影响朕的颜面。
朕不在乎,朕就要让天下的百姓、士子、官僚都看到,看看朕会不会杀他们!”
喘口气,朱允炆森着脸扭头就走:“五军府的回府衙署事,内阁跟朕来谨身殿,其他的给朕跪着好好想,跪到午时之后滚出去。”
杨士奇面容平静的率先起身,看着身后一大片凄惶之色,嘴角咧开了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