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我是来看看你这儿的信,或者说是我的信。”霍福依脸上露出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这儿这么会有你的信?”沈择槙故意装傻不知道。身后的穆棋漳人老实,一听这话脸上就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
“行了,别装了,看棋漳就知道了,拿出来吧,我也好瞧瞧。”
“穆棋漳,你说你那么老实干嘛?”沈择槙一面责怪,一面示意穆棋漳将书信都拿出来。穆棋漳犹疑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拿出来放到了霍福依跟前儿。
霍福依接过书信,开始还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在瞧,后头不知看到什么了,竟一下子将这几封信拂在地上。双眉蹙起,两只手握紧了拳头。
“怪不得那些日子你对我那样,原来都是因为这个。”霍福依将手中仅剩的一张纸扔到沈择槙脸上。
“原来你是为这个生气,我不是不知道吗哈。”沈择槙又露出其一贯的嬉皮笑脸,满嘴油腔滑调。
“不知道你还为这个骂我?”霍福依气仍未消。
“哪里骂了,是说,是说,秋果,你瞧你,可是你把我家福依带成这样的,如此泼辣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可不是我,要是啊,也该是冬安。”
“冬安一向不这样的。”沉默了许久的穆棋漳忽的冒出一句来。随后就是哄堂大笑起来,穆棋漳挠挠头,也傻笑几声。
原来这书信就是杨敬捣的鬼,全是以福依的口吻,给齐王府、晋王府的书信,又故意叫沈择槙拦下来,以让二人反目的。
“只是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查这件事呢?“穆棋漳问。
“还得多亏了秋果,这么大一个活人跟着你,你竟没发觉?”福依笑道。
秋果给穆棋漳行了个礼,并不多说话。穆棋漳眼里露出钦佩的神情,也拱手欠欠身子还礼。
“棋漳,是该多练练了。”
“是,少爷。”
“你还说别人,悄悄地原来是在查这件事。”福依道。
“那你呢,查的可是与我一样的事。”
“是也不是,这故事的前头完了,后头就该来了。”福依说出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来。
沈择槙与霍福依相互点点头,秋果也在一旁点点头,只有穆棋漳在一旁不知道几人在说些什么,只好站在一旁就站在一旁。
“少爷,沛喻小姐,问你准备好没有。”门外觉书匆匆忙忙进来,气还未喘匀,又见着福依,吓得不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行了,你去吧,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福依说着便出来,给了觉书一个眼神,觉书也不管这眼神的含义,连忙退到后头。秋果见了掩住嘴笑起来。
“行了,觉书,伺候我更衣吧,咱们也该走了,现在我们是看故事的人了。”
“啊?”
采文阁外的车马中,沛喻坐立不安,搅弄着手中的帕子。回梦忽的将帘子掀开,一脸惊恐地望着沛喻。
“小姐,不好了,顾公子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