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属于王子的手机,从其他几个号码转发的邮件,络绎不绝地填充着手机的内存。
看着最后一条,普米拉深夜发出的邮件和积累的数百个未接电话,桑杰将驾驶权交给巴布尔,坐在副驾驶上向巴布尔碎碎念的吹嘘他的魅力。
在桑杰王子的嘴里普米拉一定是太过想念他这个爱人,才会那么急迫的希望自己在近期去看看她。
隐约猜到些什么的巴布尔,欲言又止的样子被桑杰误解。为了整体的利益,向桑杰隐瞒下那段时间的巴布尔,在镜子里偷瞄着,陷入幻想带着幸福猪哥笑的王子。心中默默地为这位十几岁的少年,点了一根蜡烛。
喜欢强娶的桑杰,天真的带着只有自己才会出轨的认知,幸福地见到了呼唤他的普米拉。
自我认知产生的误区,让他忽视了普米拉难得的穿着长裙,忽视了宅子里佣人们异样的眼神。
对普米拉愁眉苦脸的样子,桑杰还自以为是的认为是空难的缘故。心中有愧的元凶,在这个问题上含糊其辞,否决了普米拉试探着提起的出国事宜。
为了向普米拉证明自己的清白,新鲜出炉的文件从交到了普米拉的手上。根据文件上显示,普米拉不仅拥有其母持有的难陀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拥有桑杰从数百个法人手上收购的另外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
这名从没考虑过经营,也不知道钱是怎么赚的大小姐,只能从数字上知道自己成了外公公司的第一大股东。
那份桑杰名下的股份,虽然按照他的要求,附上了数百个原持有者信息,但这反倒加剧了普米拉对他的怀疑。
本来背着丈夫出轨,还可能已经因此怀孕,让普米拉忘记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每日在彷徨不安中度过。可这份文件为她递了一把刀,一把背叛之刃。
当晚桑杰不顾旅途劳顿,直接奉行着小别胜新婚的理念,心满意足地同曲意应和的普米拉,度过了幸福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赶着去参加毕业典礼的桑杰,坐着这座宅邸的防弹车,同巴布尔继续一段更加漫长的西行。
从噩梦中惊醒后,普米拉水灵灵的眼睛,只看到空无一物的枕头,摸到本应有个丈夫在那的床单,那近乎室温的凉意。
这股凉意像是顺着手倒流进了她的心脏,那双原本能让任何男人恨不得跳进去的双眸,仿佛在渐渐黑化成怨气肆溢的毒泉。
带着蓝色遮阳帽的桑杰,依着车窗吹着新鲜空气时,没注意到一些绿色的树叶飘落在他的帽子上。
一个寄托了本地宗教希望的小生命,在巴布尔的庇护下经受住了桑杰无意间的考验,在普米拉的身体里开始向着健康的贝贝发展。
蓝胡子的故事,在玛拉塔有了不同的发展,只是不知道大火肆意的结局,是否还会发生。
十年教育结束,因为安玖已经嫁给了桑杰,维杰再不情愿也不能独自为女儿做主。
已经淡忘了桑杰长相的安玖,更是开心的带着证书走在回家的路上,等着接收父母和妹妹的祝福。
平整的土路上,安玖的身后传来简短的车鸣声,她明明已经在靠着路边行走,身后的汽车仍锲而不舍的鸣叫着。
眼瞧着再向前走会进入,一段无人的视觉死角,安玖警惕地停下来先是环顾周围。那些正在地里劳作的农民,全都是那场婚礼后,随着土地并入安玖家招来的佃户。
以往碰见流氓或者底层男性纠缠时,这些佃户都会自发的帮助善良的安玖,这也是她选择从这条路回家的原因。
汽车没熄火就停在安玖身前,桑杰拎着帽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很抱歉,我还是来晚了。“桑杰真诚的为自己没见证,安玖毕业的时刻道歉。
安玖却因为突然见到据说被政府带走的丈夫,惊讶地用手捂住了张成圆形的嘴。
三个小时后,守在饭桌前看着一桌冷菜,维杰和南蒂尼仍在焦急等待着早该归来的安玖。
维杰家隔壁,油漆味还没三净的新房子里,崭新的家具包围下,曾经被桑杰宝贝了半个多小时的毕业证书,同几件被灰色的校服一样,散落在光可照人的地面。旁边实木家具上残留着一些杂乱的痕迹,沿着这些痕迹的指引,紧闭的木门内,桑杰正在尽着种马的义务。
当南蒂尼循着隔壁异常的灯光,独自通过门口保安的查验,走进这个现代化的别墅时,安玖已经熟睡。
从浴室出来的桑杰,听着卧室传出的轻微鼾声,大胆地将惊讶地南蒂尼拽进了浴室。
古印度有句名言:淫人妻女姐妹者,其妻女姐妹必被人淫。
桑杰那注定降世的非自己所出长子,再次印证了这句总结世间规律的至理名言。
PS:章节名就当向Specialist致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