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家竟是不惜成本代价地多处设伏,甚至出动了狙击手。
再例如她认为此次在曹作津的地盘上,刚刚行过入门大典,不至于当下就受伏,结果人家也做了,所以卫笙心里暗暗记下了这黑#道准则,那就是没有准则。
手扶方向盘,卫笙心中不禁玩笑,说不定待会下了南红木城这孔先生又要上演一出同门相杀的大戏。
想到这,她忽然笑着开口,“朱尔斯,如果孔先生想杀我,你们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那方朱尔斯就先是一愣,又是一惊,随后果断答道,“卫小姐可以放心,我们听从闫先生调遣随行保护您,这是我们的任务。现在南红木城已经安排了接应人手,我们会为您排除掉一切危险。”
“况且,以孔先生的为人,相信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朱尔斯沉吟着说道。
“哦?”卫笙笑着挑眉,车子已经开始进入南红木城分岔路口,“孔先生为人怎么样?”
朱尔斯闻言憋了半天,最终吐出两个字来,“正直。”
“噗!”卫笙肩膀轻耸,笑出声来,此刻车体已经下了公路弯道,驶入南红木城,她诧异看向朱尔斯,“正直?”
朱尔斯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卫笙就是一笑,脚踩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盯着后视镜淡笑着道,“我就喜欢跟正直的人打交道,看来正直的孔先生已经到了。”
说罢,她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单手扶在车门等待已经进入减速弯道的保时捷911。
不多时,孔占东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卫笙身旁,前者开门下车,面色阴郁地关上车门,“你赢了。”
卫笙迎着寒风露出笑容,一边裹紧衣领开口笑道,“看来孔先生今后都要任凭我差遣了。”
此言一出,孔占东就是一愣,拧眉道,“我说任凭差遣,是指你可以提出一个要求。”
卫笙顿时抱胸靠在车身,笑吟吟地打量他,竖起一根手指,“那孔先生当时应该说的是任凭差遣……一次,但我记得,您当时说的是任凭差遣,可没明确著名是差遣几次,那不就是今后都要任凭我差遣?”
孔占东愣了愣,随即眉头紧拧,“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卫笙顿时眨眼道,“强词夺理是指无理强辩,明明没理硬说有理,但孔先生这话分明就是你自己说的,怎么会是我在强词夺理?你告诉人家比赛赢了任凭差遣,结果我赢了你就变成答应我一个要求,差遣是动词,要求需要加修饰词,可不能混为一谈。难道孔先生想反悔了?”
孔占东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心里更是恨得牙痒,半晌过后终是从兜里摸出香烟背风点燃,语气沉着地道,“我孔占东吐个吐沫都是钉,说出的话从不反悔。不过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说罢,已经是钻入车中绝尘离去。
望着孔占东离去的车身,卫笙忽然学着他在超市里模样,假意侧头吐出烟雾,“任凭差遣。”
说罢心里一呸,耍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