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听不太懂！”灰毛抬起尖尖的爪子抓了抓头发，转向前面那片高高耸立的木石结构的营寨“不过，我觉得和平也不错，南川河南岸的这片土地和丛林再加上沼泽，足够我们妖族生存了！”

“是啊！”白抬手揉揉下巴，“自从有了天骄，贺兰寂是越来越大方了！”

“您的意思是说？！”灰毛有些惊讶地转过脸，“魔帝故意把这片土地留给了我们？！”

“确切地说，这是一个交易！”白狡黠一笑，“当然了，这交易并不是很公平！”

“交易？！”灰毛越发露出不解之色。

“你忘了么？！”白挑起长眉的眉尖，“在启天城的时候，他说过‘如果你想要那片丛林和沼泽，就必须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

灰毛想了想，隐约记得贺兰寂当时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您的理由是什么？！”

白转身，指向江水北岸高高耸立的要塞，“如果没有我们妖族这个强大的敌人，贺兰寂与楚天骄又如何让人魔两族和谐相处？！”

灰毛懵懂地看看对岸，“您这么说，难道是我们帮了他们的忙？！”

白灿烂一笑，那一笑温暖如春暖花开，“朋友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帮助的么？！”

收回目光，灰毛在他的笑容中片刻失神，“您与魔帝，以前是朋友么？”

“不是朋友，是好朋友，是兄弟！”白凛起脸上的笑意，语气变得深沉，“只可惜，如今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那他还会把您当朋友吗？！”灰色有些担心地问道。

白莫测一笑，“如果不把我当朋友，那晚在启天城外的山洞，你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