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陷入短暂的失明之中。

魅挑袍，跪拜于地。

苍山雪也是身子一震，无力地跌坐在地面上。

卓阳紧握着手掌，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却浑然不觉疼痛。

“大哥！”半空中，卓雅扶着明澈从它的巨鹤下落下，在几人身边停下脚步，一脸惊喜地看着卓阳，注意到他脸上的黯然，她的心突然一紧，“他们二个，人呢？！”

没有人出声。

“他们还在城中？！”明澈又问。

众人，依旧沉默。

明澈，急了，“说话啊，我六哥六嫂人呢，你们哑巴啦！”

他的声音，尖厉而刺耳，仿佛不是出自喉咙，而是从心中挤出来。

这样一个温润的人儿，这样的尖声厉喝，怕是明澈此生的第一次。

一嗓子，几乎要让卓雅落下泪来。

扶着他，她想要安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随着明澈赶过来的众光明殿座下神官，皆是俯首于地，向着不离城的方向跪拜。

城郊山谷，许子潇含泪跪倒于地，就连一向最粗线条的林牛儿也是哭着跪于地上，身后众血蔷薇帮弟子皆跪，百姓瞬间随之跪成一片。

京郊大营，南宫晓哭着俯首，众将士紧随其后，安顿在大营中的百姓无一不是哭着跪倒于地。

……

一道人影，无声掠过密道，在几人身后落下身形。

莫离从明月怀中滑上来，缓缓地草地上站直身子。

明月注视着那将整天与地都映成一片雪亮的耀眼华光，“从今日起，令狐一氏为大明贵族，子子孙孙皆受庇护！”

Ps:18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