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吧！”卓阳垂下双臂，“如果我的死，能够让你好过一点的话！”

“你……”莫离怒而挑眉，手腕轻转，枪尖再向前刺出少许，锋利的枪尖径直将卓阳的肌肤刺破，晶莹的血珠溢出，抖臂，她猛地将枪身拍在他的身上，将卓阳从半空中拍落，然后虚踏一步，掠上屋脊。

“莫离！”卓阳跌落在地，刚刚恢复一些的断翼再一次撞得伤口裂开，溢出鲜血，他却全然不理会，只是大声地吼道，“不管你愿不愿承认，他都死了，死了，死了！”

他明白，她的心疼。

因为那种相似的痛苦，他也体验过，他也这样，他这样说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但是为了让她清醒过来，他必须这样做。

“胡说！”莫离转过脸，在屋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月，是不会死的，他答应过我，他答应过我的，他说他不会死，他一向说话算话，从来不会对我失言！”

从地上爬起来，卓阳飞身落上屋脊，探臂将她拉到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小离，我知道，我知道你很疼，虽然现在明月不在了，可是眼下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做，这个不离城，是他送给你的，你一定也不想让这座城毁掉，还有他的大明国，还有他的梦想，难道你不想帮他完成吗？！”

莫离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全身都在颤抖。

“如果想哭，就哭吧！”卓阳柔声安慰。

莫离没有哭，而是直起腰身，从他怀中退后一步。

“小离？！”看着她阴郁的眼睛，卓阳眼中忧色越浓，“你还好吗？！”

“我还好！”莫离回他一个安慰地微笑，“你说的对，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等作完这此事情，我再去找他！”

飞身落回地面，她大步走向书房的方向，“让所有人来见我！”

魅与落下来的易阳交换一个眼色，“公子她，真的没事吗？！”

“哎！”易阳叹了口气，“亦只能慢慢来了，现在，照她吩咐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