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孝昆的话音刚落,还没等车晓儒开口,管副校长就抢着说道:“校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两个男孩为了一个女孩争风吃醋,动了两下手,流了点鼻血而已。”
听到管副校长的话后,车晓儒当即怒声说道:“管校,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事情才算大事,是把人打残了还是打死了?”
管副校长听到车晓儒的话后,心里暗想道,你这二货早饭吃的枪子呀,我只是不愿意和你计较,你难道真认为我怕你不成?
“车校,我可没这么说,但我们也不能因为当事一方的特殊身份就要严惩另一方,这未免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管副校长争锋相对道。
听到这话后,钟孝昆的心里狠松了一口气,在这之前,他已做好和车晓儒死磕的准备了,但现在管副校长却跳了出来,这便省了他的事了。
“管校,你说的当事一方的特殊身份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为了让管副校长说出车晓儒的儿子来,钟孝昆有意问道。
车太健见此情况,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抢在管副校长的前面说道:“校长,我觉得不管怎么说,在学校门口挥拳将他人打的鲜血直流,这样的学生就不应该继续留在应天大学里。”
钟孝昆听到车晓儒的话后,面色一沉,开口说道:“车校,你别着急,先听听管校怎么说,不管怎么样,总不能不让人说话吧!”
钟孝昆这话听上去心平气和的,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对车晓儒很是不满。
这倒也不能怪钟孝昆,我堂堂一校之长问副校长话,还没等对方开口,你却抢先说话了。你这不光不给管副校长面子,连我钟孝昆的面子都一起落了,我要再不把脸子撂下来,你严重哪儿还会有我这个校长?
车晓儒意识到钟孝昆要飙了,这位一校之长的手段他领教过不止一次,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的最好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闭上嘴不再开口了。
管副校长见到车晓儒吃瘪,心里很是得意,他故作沉吟以后,说道:“校长,事之时,我虽没有在现场,但经管系的老周倒是和我说起过这事。据他了解,那位和林熹闹矛盾的并不是本校学生,好像和车校长之间还有点关系,只是不知是与不是?”
管副校长的前半句话是对钟孝昆说的,而最后这个问题显然是问车晓儒的。等他说完以后,钟孝昆和黄副校长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车晓儒的身上。
听完管副校长的话后,车晓儒才意识到他疏忽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经管系主任周凌石和眼前的管胖子是儿女亲家。事情生以后,他要开除那姓林的小子就遭到了周凌石的强烈反对。未能如愿以后,周凌石一定想到他会在校长会上提出这事来,于是提前和管胖子做了沟通。
尽管想清楚了问题的症结,但此时车晓儒却无法弥补,而钟孝昆和黄副校长正眼巴巴的等着他的解释呢!
车晓儒在头脑中快思索了一番,见实在无处可退了,便把心一横,开口说道:“管校说的不错,那个和林熹闹矛盾的就是我儿子太健。我之所以要求严惩这名叫林熹的同学,绝不是因为他打了我儿子,而是觉得他这种行为有违应大的校规校训。如果他犯了如此严重错误的学生都不严惩的话,那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管理数以千计的学生,黄校,你知道吗?”
黄副校长是分管学生政治思想、行为规范的,车太健之所以拉上他,是希望他能帮其说句话。
出乎车太健意料之外的是,黄副校长听了他的话后,并不领情,反倒冷声说道:“车校,你这话有点危言耸听了吧,我觉得应大的学生素质总体还是很不错的。林熹打架这事,也是事出有因,这名学生平时的表现还是挺不错的,上学期还获得了校脚斗士大赛的冠军,我记得当时钟校还夸了他两句呢!”